第(2/3)页 “检测是她的伤口皮肤组织跟衣服上的痕迹检测出来的,仪器对比后的结果百草枯的概率最大,所以才给了这样的结论。” “百草枯有腐蚀性,许是她那衣服是什么特殊材质对这玩意可能比较敏感所以表现了出来,至于是不是确定就一定是,我也不敢保证。”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存在有毒的成分,至于这种成分是存在于当时的液体、还是划伤的工具上,不好说,毒性被泼的那点液体稀释了,衣服残片上不少部分都能检测出来。” “霆哥,这怎么做到的我倒不怎么质疑,毕竟毒这玩意,随便稀释下抹一抹都能带进去,随便要划个伤口感染下也不是难事,有一点我想不通,这点毒即便不处理身体也能自愈,而且内服总比外伤作用大,她干嘛要劳师动众还多此一举?” 这不是傻子就是有毛病吧! 正常人难道不该偷偷下毒或者直接砍杀,这明着动手还弄上点不致命的毒,这是搞什么?想要人明着死还是不想让人死? 要是纯粹只为了恶心人,那这不是活腻了自己找不痛快,还生怕自己死地不凑惨? 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此时,注意力全在那张报告上,殷立霆想地却更多: “如果不仅仅是如此呢?她本来是冲着我来的。” 郁清落是他受的罪。 “啥?” 如果这件事是冲他去的,那可另当别论了,止不定这“百草枯”就是别有深意,报复或者提醒他什么? 两人视线一个交汇,又想到了一起了,殷立霆也没隐瞒,把当时的情况挑拣着大概跟他说了下: “我从来就不知道有这么个人,也不知道跟司清关系有交好到这种程度的,还是能进入到我们殷家私人宴会里头的。” 危险的眸子眯了眯,殷立霆的嗓音也难掩嘲讽,江拓自然是听出来了: “五年都没动静,你刚好点、身边有了女人要安定下了旧账又全翻起来了,有点意思啊,这事止不定有什么猫腻呢。” 这一次,殷立霆的视线直接停在了他身后药柜里的一些展示玻璃瓶上: “我现在突然觉得那配方可能真不是我不小心丢的。” 真是被人也算计了也说不定。 殷立霆垂落的拳头攥了攥: “这件事我会去查,你这边……” 隐约觉得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一种莫名的不太好的预感,顿了顿,他却丢出了铿锵有力的四个字: “百无禁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