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大结局(上)-《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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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晨晓与你,寒的什么心?”

    有喜弟这话,温言煜笑的脸色都是褶子。

    守门的人还是从前是喜弟刚来京城那一个,对这一幕倒是觉得没什么稀奇了。

    喜弟这边倒是看淡了,可晨晓这两日却郁郁寡欢的,看着小小的孩都有心思了,喜弟自觉得好笑。

    闲来无事的时候,喜弟也会问上晨晓几句,却没想到温晨晓念的却只是妹妹两个字。

    “这小崽子白养了,现在心都野了。”每每这个时候,温言煜总是在旁边念一句。

    “你再说!”喜弟本来就是护短的人,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孩子,就听不得旁人说孩子一个不字。

    每次都是手边有什么东西便拿什么照着温言煜砸,有刺砸的厉害了,还是段孟过来拉的架。

    “要你多管闲事。”倒是没想到,被拉出去的温言煜上去对段孟一阵猛踹。

    “东家,您说将军力气这么大,段孟能吃的消吗?”明日便是大年了,二翠过来领下头人的年前,正好看到这一幕。

    “放心,无碍的!”温言煜又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更何况是对他这些个出生入死的兄弟,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咋呼的厉害罢了。

    倒是二翠,视线一直频频的看着外头。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喜弟好奇的问了句。

    “啊,什么?”二翠只听得喜弟在说话,却没听清楚说的什么。

    喜弟抿嘴笑了笑,这男女的心思来的便是藏不住,大约真是要春天来了。

    从前的种种,随着冬日的冰融化,便都远去了。

    晚上的时候,当今圣上给各府上赐菜,听说温言煜这是头一份,一共是八个菜,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场面。

    更是坐定了温言煜是京城新贵的事实。

    到了十五上月夜,显得以过了三七,新帝便解了宵禁,大年的时候没有大过,都憋在这一日,好生的热闹热闹。

    天刚一黑,外头的烟花便放了起来。

    今年除了各大人府里的,百姓们也都将过年时候准备放着。

    晨晓在府里激动的很,老早就闹腾着要出去看花灯。

    “让乳娘带着去!”温言煜坐在铜镜前,梳着自己的头发,连头都没回便甩了一句。

    “我带着。”喜弟频频的看着温言煜,一个大男人,该说一个粗人,钻到铜镜里都出不来了。

    也不知道臭美的什么,若不是喜弟了解温言煜,还以为他这是来寻相好的了。

    “那跟着我便是了!”一看喜弟沉下脸,温言煜立马改了口风了。

    晨晓现在已经听懂个七七八八了,左右明白爹娘这是要他出去了,高兴的手舞足蹈的,口水都往身上流。

    别看温言煜现在对晨晓一脸嫌弃,等出了门一直都是温言煜在抱着,在前头开路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喜弟,“你莫要跟丢了。”

    这样子就像是又带了一个女儿一般。

    “这么多人盯着,我倒是想丢。”喜弟正说着视线却被擂台吸引了去。

    这便是上元节的重头戏,一些个文人墨客便在这斗灯谜,一方守一方攻,守的一方出灯谜,攻的一方解灯谜。

    最后的胜利者自可以得到好彩头。

    往年如何喜弟是没见过,可今年在喜弟看来已经是很热闹了,台下已经聚满了人,他们连进都进不去。

    “你可想去解个?”瞧见喜弟一直看着那边,温言煜以为喜弟想上台,便在喜弟耳边小声的问了句。

    “不,不。”喜弟连连摆手。

    她也就是在这看看热闹便是,若是上台哪里会是这些人的对手。

    “言煜?”正准备往前走,便听见有人喊温言煜。

    回头一瞧是以为年轻的男人,喜弟以为这是温言煜的同僚,倒也没多想,跟在温言煜的后头微微的额首,便算是见礼了。

    “您怎么自己在这?”温言煜倒是热络的问了句,还抱着温晨晓让晨晓喊一声叔父。

    晨晓这孩子关键时刻那嘴绝对的甜,含糊不清的连喊了好几个叔父,软软萌萌的甜人。

    果不其然对方立马将温晨晓接了过来,“咱爷俩是初次见面,叔父给你个见面礼。”

    出来转转对方明显没带什么东西,直接从腰间解下了玉佩放在晨晓手上。

    “这可使不得。”喜弟赶紧拦着。

    也不说是想着玉佩有多贵重,只是一见面就要人家的东西,喜弟总是没这习惯。

    “他叔父愿意给就给,你不用管了。”本来喜弟想过温晨晓抱着,可被温言煜给拉回来了。

    “原来你们都在这?”一个女子轻快的喊了声。

    “晨晓,快喊婶母。”温言煜倒是眼看,一看见来人立马招呼了句。

    “正好婶母买了糖葫芦,给晨晓吃。”

    “这叔父的见面礼都是一块玉佩,婶母只有一串糖葫芦,未免有些小气了。”温言煜这就是明着跟人家要东西。

    喜弟拽了一下温言煜的袖子,刚才被温言煜挡着,现在才瞧清楚,这女子竟是太子妃,不,该是现在的皇后。

    那男子岂不是就是皇上了?

    知道人家的身份,喜弟这倒是有些不安了。

    “放心,我给他留着呢。”皇后逗着晨晓。

    晨晓倒是不客气,人家给东西就拿,人家给吃的就要。

    瞧着皇后只买了一串糖葫芦,想来是一时兴起,这到好一口没吃全到了温晨晓的肚子里了。

    四个人信不走着,倒是没是想到这新帝是个爱说了,一路上那嘴就没停过。

    “对了。”皇帝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温言煜的肩膀,“你们要不要再生一个孩子,瞧着晨晓都已经一岁半了。”

    “不要!”温言煜一想着喜弟受的那些罪,他是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朕,我,我命令你再生个。”皇帝突然拉下脸了。

    可温言煜却不为所动,“不!”口气便刚才还要强硬。

    “你,你,冥顽不灵!”皇帝气呼呼的指着温言煜。

    “把我孩子还给我!”温言煜倒是不在乎这些,上去直接从皇帝怀里将温晨晓抢走。

    “不必在乎,他们两个经常这般。”皇后瞧出喜弟有些紧张来,便拉起了喜弟的手来,柔声安慰了句。

    “言煜,有时候有些孩子气,都是您,您与,不与他一般见识。”喜弟总是要说温言煜几句。

    皇后听了喜弟的评价,却是笑而不语。

    两个人又叫唤了几句,看着实在是吵的不可开交,皇后便将俩人给分开了。

    “这,皇上为何一直要我们再生个孩子?”喜弟不解的问了句。

    “皇上与皇后伉俪情深,只是眼瞅着大丧就要过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下头的那些人便会劝皇上选秀,皇上这是想让我当挡箭牌。”温言煜冷哼了一声,“可惜,我家又没有江山需要继承,他如何能与我比。”

    喜弟推了温言煜一下,这嘴巴总得帮着他寻个把门的。

    不过却也明白了,温言煜宠妻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若是下头人有说的皇帝倒是可以以温言煜这个一品大员为例倒也还可以。

    再加上,若是喜弟能生,皇帝更是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了。

    喜弟无奈的摇头,只能说做皇帝也有许多个不如意的事情。

    “葛姑娘!”不过这次出来是为了上元节,那些人不愉快的事情便抛之脑后便是,喜弟拿了几个灯笼准备解上一两个灯谜完,却不想迎面瞧见葛如是。

    葛如是是先瞧见喜弟的,一看见人却没上前打招呼,而是扭头便走。

    听见喜弟在这喊她,这才回头瞧了一眼。

    “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当面谢过姑娘。”回来之后听宋嫣然说过,若不是有葛如是,她们都得被拦到外头。

    “全是温将军神机妙算,我哪里出了什么力了。”葛如是低着头,却连一眼都不敢看温言煜。

    “你们聊,我带言煜去旁边走走。”温言煜在喜弟耳边说了句,不过临走的时候对葛如是点头便算是打了招呼了。

    瞧着温言煜走远,葛如是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瞧着整个人都放松了。

    “若是夫人有空,不若我们去放灯。”两人这么站着,时间久了却也寻不出什么话来聊,倒不如个寻个事做。

    河边都是一些个信男信女们放灯,等了好一阵才轮到了她们,传说在这灯上放上自己的愿望,让灯随着河流流远,据说放灯虔诚者的心愿,便能流到神灵跟前,得神灵庇佑。

    在写心愿的时候,喜弟瞧的清楚,葛如是写的是温言煜的名字。

    这般瞧见了喜弟却觉得更加尴尬了,倒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好心的,喜欢自己丈夫的人。

    不过现在也只能当没有看见,写下招弟的名字,希望在五台山的她,一切都好。

    这般也就更加诡异了,自己这个正牌夫人写的是妹妹的名字,而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女子,却写的是自己丈夫的名字。

    “灯飘远了,姑娘的心愿必定能达成。”葛如是跟前的婢女是个嘴巧的。

    “是吗,希望能达成!”这话却是说到葛如是的心坎上了,她双手合实口中念念有词,“万望神灵庇佑,若能达成信女愿食素一年。”

    说完之后大概是想象着那一日,兴奋的眼睛明亮,就是连脸都红了,尽显少女的姿态。

    与她一比,喜弟倒是觉得自己有些老了。

    将灯放完时辰也不早了,葛如是便与喜弟告辞。

    “瞧着温将军甚是宠爱小公子,想来那传言是假的。”葛如是走后,婢女与葛如是嘀咕了句。

    “闭嘴!”葛如是冷冷的斥了句,大约是怕被喜弟听见了。

    “流言?”喜弟紧紧皱着眉头,这些日子因为招弟的走,其实心里总还是不快的,虽说有温言煜时常与她玩笑,让她发泄发泄,可无事的时候,喜弟总还是会一个人发呆。

    为此,喜弟也只有忙活着铺子的事情,如今,保险生意是越做越大,而且喜弟已经跟叶玄一那边说了,推出新的养老保险。

    过年这些日子,各地的快递铺子,也都建起来了。

    而那边叶玄一也碰到了一个好的木匠,做了新的车,车轮摩擦力减小,马拉着轻走的便又能快些了。

    以至于,喜弟根本就不知道京城里发生了何事。

    看喜弟问起这流言的事了,婢女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说!”喜弟有点没有耐性。

    “回,回夫人的话,就是京城里有人说,说余大东家是为了您死的,便,便。”婢女越说声音越小。

    “快说!”

    喜弟陡然抬高的声音,吓的婢女浑身一哆嗦。

    “还说,小公子其实并非将军所出。”婢女一害怕,闭着眼睛干脆一口气说了出来。

    看喜弟紧紧的皱着眉头,婢女又挪到跟前开解喜弟,“夫人莫要生气,都是些嫉妒夫人的人胡言乱语罢了,只要将军不在乎,旁人便能算的什么。”

    “将军可知道了?”

    “该是,该是知道的。”

    “知道便知道,什么叫该是知道的?”喜弟看着婢女吞吞吐吐的样子,就觉得不耐烦。

    “知,知道,不过将军说了,夫人是将军的天,是将军的地,无论夫人做什么将军都愿意。”

    噗!

    喜弟气的跺脚,这温言煜是越发的会说话了,听听这说的,听着是向着自己,可偏生这么含糊不清的说话,岂不是更让人误会。

    “你们聊完了?”正好这会儿温言煜抱着晨晓过来。

    喜弟狠狠的剜了温言煜一眼。

    “这是怎么了,那个葛家姑娘惹你了?”温言煜越看越觉得喜弟的脸色不太对,一脸讨好的凑到喜弟跟前。

    偏生喜弟还不吱声,温言煜也只能朝婢女看,婢女是光在那摇头。

    看来问题很严重,温言煜如是想。

    “回府。”喜弟不耐烦的说了声。

    “你累了吧,我这就让人准备马车过来。”温言煜紧走几步,刚要叫段孟过来,没曾想却被喜弟拦住了。

    “走回去!”

    这要是单纯的走回去,倒不觉得什么,温言煜抱了一晚上晨晓了,再这么走回去,等回家温言煜的胳膊就跟断了差不多。

    今日瞧着时辰不早了,喜弟让乳娘先安顿着让温晨晓睡着。

    “是不是那个葛如是对你说什么了,不过如论说什么你也莫要当真。”温言煜思来想去,这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便成这般样子了,除了葛如意自做不得别的想法。

    喜弟深吸了一口气,“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告诉我!”目光定定的看着温言煜,不错过他一丝的表情变化。

    温言煜抓了抓头发,“我,我这什么都没做啊。”

    听温言煜这么说,喜弟直接将头扭在一旁,“既如此,那咱俩无话可说!”

    “别啊,你这好歹不说给我个暗示也成的。”

    喜弟这边却是没有任何动静,“难不成,我今日让下头人替我抱了会儿晨晓被你瞧见了?”

    “还是生气我跟皇上要东西?”

    “或者是生气,我今日不够体贴?”

    喜弟不吱声,温言煜便一直猜。

    “温言煜!”听着他说的这些无关紧要的杂事,喜弟的声音陡然抬高,“最近外头都传的什么,你该是心里有数的!”

    “我当是什么大事了,原来是这个。”温言煜立马是一做出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就是旁人瞎传的,你不在乎我不在乎不就成了?”

    “你说的好听,以后你让晨晓置于何地?”喜弟看着温言煜满不在乎的样子,随手一抓直接拿着被子往温言煜身上砸。

    奈何被子太大了,两个人光在那扯被子了。

    “你听我说,晨晓小时候不懂,旁人说的什么那是旁人说,等着晨晓懂事了,便也能听懂咱们的话了,到时候再告诉他不就成了。”左右是亲父母,没什么事是说不开的。

    “温言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看喜弟的脸色变差,温言煜咳嗽一声思来想去也只能选择坦白,“过些日子突厥王要派使臣求情,在他们那个地方,只要是女人都稀罕,嫁没嫁过人都不重要,而听我听说是要谈通商的事。”

    “所以?”喜弟微微挑眉?

    “所以,招弟不在京城大概是让你出面,为了避免他起什么心思,我便将话传出去了,你怎么样我都喜欢,旁人就莫要打你的主意了。”

    突厥贫瘠,皇弟自然不会愿意让自己亲妹妹下嫁,肯定会从下头这些大臣府里挑选。

    若是突厥不在乎女子名节,这些个嫁人的妇人,自然也是有威胁的。

    再加上喜弟,论起商户,她又不是大周最大的,且又跟招弟是亲姊妹,将来有个什么事也好开口。

    这般看来,喜弟倒真的是合适的人。

    大周重名节,只要突厥使臣用点手段,自然能让温言煜不要喜弟了。

    似乎,这么想温言煜倒是给自己省了不少麻烦。

    只是,喜弟定定的看着温言煜,“我总觉得,不只这般?”

    温言煜说的这个理由乍听好像有些道理,可仔细分析却又说不通,温言煜现如今可是一品大员,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说出去不得让人笑话。

    温言煜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便知道,定然骗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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