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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去。

    走到门口时，柳倾城还不忘看向楚岩，挥了挥粉拳，似乎是在给楚岩鼓励一样，让楚岩一阵失笑。

    心想，这样的好妻子上哪去找呢？

    很快，寝宫中就只剩下楚岩和南羽霓裳两人。

    楚岩想了下，率先走上前，看着南羽霓裳，小声道：“这几年，你还好么？”

    “好。”南羽霓裳轻点螓首，能看出，此刻的她哪有一代女天尊的霸道，反而像极了一个小女人，有些紧张。

    这时，楚岩想了下，突然道：“霓裳……我不能承诺你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最后一战我是否能赢，我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

    “但如果你愿意……余生，让我照顾你，好么？”

    很简单的一句话。

    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

    没有山盟海誓，天荒地老的承诺。

    因为这些，恰巧是楚岩给不起的。

    所以他只用余生二字。

    但这一切听在南羽霓裳耳中，她秋眸红润，对她来说，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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