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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被上官若离和五郎说的哑口无言。
那县令也犯了难,“你们两个各执一词,互相指证,那如何断定?”
五郎文质彬彬地轻笑:“您是父母官,如何断案,还不是你说了算?”
心里觉得这个县令似乎有些废。
县令其实有些怀疑他们仗势欺人,不小心失手打死人,所以才踢皮球试探。
若是凶手是村民,就公事公办。
若是凶手是五郎他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户部尚书和福王都不是他这七品芝麻官能惹得起的。
一行人又进了村。
轻咳一声,道:“仵作仔细验尸,看看有无别的外伤,看看死亡时间。”
上官若离和五郎在旁边看着。
根据伤口情况和血液的凝固情况,无法在时间上给五郎开脱。
老人的死亡时间,就在五郎二人出现前后。
仵作给老人检查身体,没有发现明显外伤和其他可疑伤痕。
仵作推断道:“应该是自己跌倒,或者被人推到,头部正好磕在石头上。”
那妇人立刻有了底气,指着五郎道:“就是他,是他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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