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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谁？”

    找到空暇，榊诚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一直觉得贝尔摩德和老妇人之间的关系不太正常。

    从头到尾...

    老妇人一句话都没说过。

    “和你无关。”

    贝尔摩德神色冷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

    “这里是组织的安全屋，遇到困难的组织成员，都可以到这里寻求帮助。”

    “至于婆婆...”

    “是公寓的管理员，今年已经87岁了。”

    “你和她认识很久了？”

    “30年吧，不算太久。”

    “30年还不久？”

    似乎是无法忍耐榊诚的询问，贝尔摩德忽然焦躁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墨绿色的眼底涌动着犹如实质的怒火：

    “听着，她是谁和你没有关系，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

    “别紧张...”

    榊诚笑着说：

    “我只是好奇罢了。”

    “毕竟...”

    “你在组织里也算风云人物。”

    “风云人物？”

    眉梢一挑，贝尔摩德松开手，戏谑的说：

    “那你可太高估我了。”

    “记住...”

    “我帮你，并不是因为我欠你什么，也不指望你报答。”

    “作为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比我还要可悲。”

    “至少...我还知道自己的处境，风雨来临前，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番话，说的云里雾里，但榊诚知道，一定和组织有关。

    滂沱大雨淋淋而落，天空中电闪雷鸣，黑色轿车亮起大灯，缓缓驶远。

    公寓的玻璃内，虚掩的窗帘被掀起一角，老妇人不知何时来到了窗前，幽幽的望着那远去的车子，浮雕般坚硬的脸庞终于发生了变化。

    “没有时间了...莎朗。”

    嘴唇嗫嚅，沙哑且沉闷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

    老妇人抚摸窗户，仿佛想探出手，抓住那即将消失在视野中的尾灯。

    “喵！”

    这时，趴卧在沙发上的橘猫，突然暴起，一口咬住攀爬上沙发，打算对老妇人缝制的衣服动嘴的老鼠，它死死钳住对方的喉咙，目露寒光，凶相毕露，发出猎食者的低吼。

    “阴影中的老鼠，是见不得光的...”

    静静的注视着这血腥的一幕，老妇人叹了口气：

    “苟活，尚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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