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十三 结局(下)-《拒绝嫁给权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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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安王自然不能歇下,得了皇帝的召见,很快便来了。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安。”安王问安的动作,愈发的娴熟,便是声音似乎也没有那么浓的乡音,一口,算不得太纯正的官话,总是有些进步的。

    皇帝招了招手,让安王靠近一点自己,甚至,比叶相还要离着皇帝近些。

    烛光下,父子俩都看着下头的朝臣,眉眼之间,自是相像,甚至,安王比太子还要像圣上。

    皇帝抬了抬手,示意叶卓华,“同安王说说,这真相如何?”

    叶卓华领了圣上的命令,便将刚才在众人跟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夜,似乎越发的静了,静到叶卓华换气的声音,都能让众人听清楚。

    皇帝侧头,看向立在一旁的安王,“同朕说说,此事,你怎么看?”

    安王双手抱拳,“回父皇的话,儿臣觉得,胡贵妃惑乱后宫,理应当诛!”

    声音干脆,到底是上过朝堂的人。

    举手投足,已不见刚来时候那般,畏手畏脚。

    皇帝轻轻的点头,声音平缓,“怎么额头上出这么多汗,可需要下头的人,送些冰块来?”

    因为离的近,皇帝自然瞧的真切,语气中满满的关切,便是比太子那时候更甚。

    或者说,比天下所有的父亲,都关心自己的儿子。

    朝臣们低头皆不言语,毕竟,江山也许就要指望安王了,皇帝对太子肯定是失望的,对安王露出偏爱,也是人之常情。

    安王轻轻的摇头,“谢父皇关心,许是儿臣走的有些急了,缓一会儿便好。”

    皇帝了然的点头,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慈爱,只是那话,说的让人深思,“朕还以为,是心虚发汗。”

    不等,安王细品皇帝话里的意思。

    皇帝突然变脸,抬手将放在案前的笔墨,推在地上,“赵迹安,你终归是心急了,你皇兄誓不纳妃,便是同这帝位无缘,你只要耐着性子,何愁江山不到手?”

    一听这话,安王赶紧跪在地上,“父皇息怒,儿臣惶恐,不知儿臣可做错了什么,让父皇误会?”

    皇帝嗤笑了一声,“一个后宫妃嫔,胆子再大,至于大到刺杀朕?朕若大去,她有何好处?一个卑贱的下人,更如何将兵器,带入大殿,你当御林军上下,都是摆设吗?分明就有人,给于承诺,给于方便,这个人,只能是未来的储君!”

    皇帝干脆,将话直接挑明了。

    人做事,都讲究个奔头,胡月娘被查出真相,死罪不可逃。

    可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贵妃,定有人脉,且御林军统领又是新换的人,下头有那么一两个,同胡月娘有关系的,其实也不难。

    能让官员低头的,除了关系,肯定还要有更大的想望。

    若是胡月娘扶持了未来皇帝,不仅可以安享晚年,也许,还能除掉她所恨之人。

    而二皇子登基,想要皇位坐稳,势必是要除掉太子,除掉冯家的。

    参与此事的人,不过是因为,一朝天子一朝臣,求个将来的荣华富贵!

    这两个人,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心思,可勾结在一处,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

    从来,太子不可轻易废之,便是大行皇帝,那么想废太子,都不得圆满,若非废太子当初,动摇国之根本,这条路,怕也不会走的这么顺。

    就是因为,储君动摇,稍有不慎,便能动摇国之根本。

    可如今,太子主动求废,二皇子又是他寻回来的,本就是来接替太子的位置的,可没想到,还是没有逃脱,这个定论。

    “父皇,儿臣刚回宫中,根本没根基,如何能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来,更罔论还与后妃勾结,求父皇明察。”二皇子许是吓到了,在求饶的时候,甚至还落了泪。

    众位朝臣也都跪了下来,“圣上明察。”

    皇帝轻笑一声,“朕的心思,便就是你的根基。”

    不需要多做什么,自然会有人,上杆子为他分忧。

    更何况,有人只能走这么一条路。

    “迹安,朕知晓你受苦了,可是,江山社稷不是儿戏,弑父夺位不能当得重任,你也莫要怪朕,不顾父子情份了。”皇帝抬手,示意叶卓华动手。

    叶卓华没有做旁的,只是弯腰,捡起了皇帝扔在地上的折子,奉给了安王,“请王爷,诵读。”

    “父皇。”安王没有去接折子,而是祈求的看向了皇帝。

    皇帝却闭上了眼睛。

    叶卓华不由的抬高声音,“请王爷,诵读。”

    在众人的注视下,安王只能硬着头皮,将折子接了过来。

    上头的字,密密麻麻的让人头皮都发紧,安王强迫自己定下思绪,一字一顿慢慢的念了起来,只是刚开始几句还好,越往下声音越不对,等着念到第六句的时候,安王终是忍不住,吐了起来。

    下头的人,看着这一幕,瞪大了眼睛,明明,刚才安王还好好的。

    好好的,为他自己争辩。

    明明,这折子上的内容,也很平缓,并没有多么欠妥当的言语,更何况之前有叶卓华给简单的说了一遍,安王也不至于,恶心到这般地步。

    这些日子,安王一上早朝隔日便病,也许,并不是上早朝生病,而是下了早朝,去御书房看折子,才会让人生病。

    大家都开始猜测,究竟是安王身子不好,还是因为,有人陷害,却没想到,真相这般的出人意料。

    安王吐了一会儿,由下头的人伺候,很快便缓和过来了。

    等人重新被带到御前的时候,叶卓华吩咐下头的人,取了《金刚经》给安王送来。

    如若一个人,连经文都看不下去,可见,此人就见不得字。

    安王到底没去接经文,只是跪在皇帝跟前,“父皇,儿臣错了,可儿臣真的没有弑父的心思。”

    皇帝听后,却只是冷笑了声。

    如此,很多事情便明了。

    怪不得,安王生母要让安王假死离宫,一个不能看折子上学堂的王爷,到底会让皇室蒙羞。

    看皇帝表情,该是发现了安王的秘密了,所以,安王铤而走险,也能说的过去。

    朝臣们,却连求情的心思都没有了,若是安王单纯的是有隐疾,可以想法子,实在不行,所有的折子都让信得过的人读,可偏偏有了弑父的心思,这可是,天大的不敬。

    为君者,对自己的父亲尚且算不得孝,对旁人的父亲,如何能尽心?

    如何将,天下臣民放在心头?

    “来人,将安王。”皇帝摆了摆手,已然是不想听安王狡辩了。

    只是还没有处置,听的太子远远的喊了一声,“父皇。”

    而后快步走了进来。

    因为受了伤,太子只穿着中衣便进来了,脸色有些苍白,声音也不似从前那边,高昂。

    “求父皇三思,国,不可无后。”太子进来,直接跪在了安王的跟前。

    安王看着太子进来,眼睛有些发红,“兄长来的,可真的及时,本王,甘拜下风。”

    对于安王的意有所指,太子却定定的看着皇帝,“求父皇,为国留后。”

    皇帝起身,抬手一下下的指着太子,“就是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比不得,叶骄阳一人?”

    若太子回头,何至于顾忌安王这个,要能力没能力的王爷。

    太子缓缓的闭眼,重重的叩下头去,“儿臣,求父皇责罚,绝无怨言。”

    皇帝猛地又坐回椅子,思量片刻后,招了招手,让下头的人去将安王带下去,连夜送到行宫。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安王不甘的声音,传的越来越远。

    皇帝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心,“众卿,以为如何?”

    如今,大统位置,该由谁坐?皇帝,心中自无法选择。

    太子已经摆明态度了,只要美人,不要江山。

    而,安王,无德。

    有,隐疾。

    若安王继位,终有祸端。

    “殿下,江山为重,若没有江山您的生活如何安康?所谓的小情小爱,更如何立足?”下头的人,此刻也只能尝试,说服太子。

    太子始终跪在地上,没有一丝犹豫,“生死由命,只愿不枉此生,今生愧对父皇,来世做牛马,还之。”

    言官被太子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的好半响没说出话来,“殿下,这天下万命,岂是您一人做牛马能还的起的?”

    听着言官气急败坏的声音,太子终是抬起了头,“那,本殿愿以车裂之刑,受万民之苦楚,只求父皇,收回立太子妃的成名,儿臣不舍她,年少为寡。”

    一听太子就算死,满心也是为了叶骄阳考量,言官们恨不得气急败坏的骂上叶骄阳一句,狐媚妖妇。

    只是,想着旁边站着的叶卓华,只能,将嘴闭上。

    可是,再生气,就算是打太子也不能解决此事,圣上连夜宣众人入宫,便就为了江山社稷,想一条出路。

    逞口舌之快,终究是一时意气!

    快到临明的时候,终于由顾子皿提出,储君不可废。

    圣上既然已经应允了太子,内宫空置,便不好更改。

    便,着让太子早日大婚,若是太子妃能一举得男,自然是大佑的幸事,如若天不遂人愿,那就给安王赐婚,生下孩子由太子抚养。

    从小带大的孩子,总是会比生养之人亲近。

    如此,大佑江山肯定稳固。

    安王无德,那便不需要德,他的存在,便就只是为了,繁衍后代。

    这个法子,听着荒唐,可却也是有效,不若,难道真的要折腾的,太子无意江山心灰意冷的地步?

    此事,终于这般安排。

    皇帝的圣旨,也只下了两道。

    一道,储君后妃一人,一道,处置胡月娘,至于安王,如同来的那般匆匆,走的也早,终究是这朝堂之上的过客。

    该上早朝的时间,大事便定了,众朝臣出宫归家。

    至于下头需要处理的折子,全数扔到了东宫,以泄皇帝的心头憋闷的怒火。

    太子所求得真,自然也不会有怨言,便会同以前一般,尽心尽力。

    “陪朕,喝上一杯。”众人离开,皇帝只留了叶卓华一人在跟前。

    酒过三巡,皇帝忍不住感叹,太子的命,倒是比他的好。

    太子用这十来年的时间,证明他的,独一无二,可皇帝那时候,却也算是临危受命,有靖王和废太子的荒唐,但凡皇帝有一点不妥,怕是朝中大臣也会惊恐的觉得,他是废太子第二。

    朝堂,必然会动荡。

    皇帝用十八年,打下这太平盛世,太子七岁入朝堂听政,用十年时间证明了他能为圣明之君。

    他们,缺一不可。

    都道是,时势造人,大抵也不假。

    叶卓华端起眼前的酒杯,只轻哼了一声,“你也是个心狠的。”

    胡月娘在后宫所为,还不是皇帝应允?

    皇帝微微的眯着眼,想起当年,胡月娘便就跪在这御书房中,献上良策,他心念一动,以数人之痛,换万民太平,是她们的福气与造化。

    也是,自己为君的,唯一一点任性。

    良久,皇帝也只是感叹了句,“朕,非明君。”

    终究,因为一己私欲,害了那么多人。

    帝王心冷,便是骨肉也能当做敌人。

    叶卓华看着手中酒水,他没有那些大义凛然,只求家人顺遂,也许,太子隐忍难受那一幕,到底让他心软了,这才,应顾夭夭所求,帮他,将这戏,演的圆满。

    顾明辰这边,已经知道了胡月娘的事,他没有回顾家,而是去了胡氏的墓前。

    看着上头自己亲手刻的吾妻二字,这么多年沉寂的心,终是起了波澜,带着几分怨念,轻声问了句,“你可悔?”

    顾明辰在胡氏的墓前待了许久,一直到晌午的时候,这才回头。

    一夜未睡,再加上被太阳照了这么久,回头的时候有些晕,眼似乎也有些睁不开,以至于,没有看清,看在远处的布珍公主。

    一直到人走近了,顾明辰才反应过来。

    “我怕你出事,特意来瞧瞧。”顾明辰从不让布珍公主来叨扰胡氏,看见顾明辰,布珍公主忍不住解释了句。

    顾明辰淡淡的看了布珍公主一眼,而后指向胡氏的墓碑,“去磕个头吧。”

    布珍公主立在不远处,好半响没动弹,不是不愿意,而是不敢相信,用这近二十年的时间,终得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名分了?

    布珍公主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擦掉了,落在脸上的泪痕,“我,我这就去。”

    顾明辰不敢去看,布珍公主欢喜的面孔,他总是想试一试,看看胡氏在看到自己另娶她人的时候,会不会吃醋心痛,会不会夜入自己的梦中,亲述心中所念。

    而后,终于有机会,亲自问一句,“悔不悔?”

    皇帝与百官监督之下,礼部的速度那叫个快,九月十六这一日,诸事皆宜。

    当,立太子妃。

    凤冠霞帔之下,叶骄阳浅笑的端庄有礼。

    京城诸位千金,过来也只是在太子妃跟前见礼,周佑娴倒没有像之前叶骄阳那般,需要左右逢源的时候。

    吉时到的时候,顾瑾送叶骄阳出阁。

    宫中之人,不能哭嫁,叶骄阳也只是被领到叶卓华跟前,最后一次行家礼,从此后,再见面便有君臣之别。

    叶骄阳的眼睛有些发红,可饶是如此,那眼泪始终没有落下来,只是在叩完头的时候,郑重的说了句,“女儿,永远姓叶。”

    即便将来,祠堂高庙,再无骄阳,只有赵叶氏,只要叶骄阳活一日,在她心中,便是一日叶家女。

    礼部的人,迎了太子妃仪仗入宫,因为皇后偏爱,特赐了半架凤撵接人,这便是京城之中,最大的盛世。

    前头迎亲的人,都进了宫中后,最后一位迎亲人,才从叶家门口离开。

    原本,冯珩还想着折腾折腾太子的,可是皇后好不容易盼来的儿媳妇,总不能让她等来个酒鬼太子,直接给冯泽下命令,让他看好他的儿子。

    若非周佑娴说情,宫中设宴,冯泽都不会带冯珩入宫的。

    毕竟,太子有后,现在可是天大的事。

    冯珩都不闹太子,旁人自然不敢,以至于太子回屋的时候,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酒气。

    自然,太子也没奢望叶骄阳会像一个正常的新嫁妇一般,一脸娇羞的等着夫君,可殿门打开,瞧见叶骄阳只穿着中衣,头上的珠钗褪下,此刻坐在椅子上,敲打的算盘,从以往一般自在的时候,太子心中有一个念头。

    莫不是,叶骄阳还不知道,何谓洞房花烛?是不是,自己该准备了一个小册子,让叶骄阳学习学习?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可不想将人惹恼了。

    屏退左右,太子添上茶水,放在叶骄阳的跟前,“怎么今日,有这般要紧的事,需要你连夜处置?”

    叶骄阳摇了摇头,“倒也不是,我娘给我准备的嫁妆太多,我算仔细些。”

    随口便给了句,宫里头毕竟不比寻常的院子,即便皇后怜惜,可还有各司各房,凡事总是要做到心里有数的。

    叶骄阳原是看完了,准备收起手中的笔,只是余光扫到太子身上与自己的相配的红衣,眼神微微的一变,终是反应过来,今夜是什么日子。

    太子看到叶骄阳手一紧,唇间抑制不住的笑意,可还是佯装若无其事的说了句,“你倒是,有做太子妃的自觉。”

    低头,手便落在自己的腰封上。

    叶骄阳赶紧收回视线,“对了,若咱们无子,真的要收养安王的孩子?”

    这话倒也没用心思,只是随口一眼。

    “他也配?”却不想,太子嘴里竟是与众人所说的不同,哪有什么兄弟情深无可奈何,此刻便是满脸的不屑。

    看叶骄阳不解,太子笑着点了一下叶骄阳的鼻尖,“我说过,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

    老天爷就跟长眼似的,突然间冒出个二皇子,来解了他们心头所忧愁的事?

    不过是,太子寻得一位,眉眼同二皇子相似之人,提前安排,不怕人去查罢了。

    当然,皇帝也有数,不过他受过情爱之苦,便也愿意,陪太子演戏。

    叶骄阳听的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太子的胆子竟然大到这般地步,因为惊吓,不由的追问了句,“那若咱们无子,便就,让皇室子嗣不明?”

    “那又如何?”太子不以为意的说了句,“岳母手底下多的是有才之人,咱们若真与儿子无缘,倒也不必真的只看行宫那位。”

    江山,该有才之人,治理。

    看叶骄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太子突然起身,将叶骄阳打横抱起来,“不过现在,咱们先尽力,为江山留后。”

    叶骄阳还在刚才的冲击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安置在塌上了。

    叶骄阳下意识的挣扎,“咱们说好了,先做同僚。”将所有事情都捋顺当了。

    太子笑着嗯了一声,可手下的动作不停。

    当然,他也如愿的看见了,那件能让冯珩在大婚第二日便黑脸的小衣长什么样子,他唇间轻笑,“你是不是,太小看你夫君了?”

    小衣这东西,也许不只是解开,还可以,用最快速简单的法子。

    当然,最后被拆的,不只是小衣,还有床榻。

    叶骄阳原本就不是柔顺之人,一紧张手下的动作便是急的,两个人头一次过招,不想竟是在床榻之上。

    当然,也只这一次,叶骄阳明白,从前,怕是太子让着自己。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做事不必顾忌,新婚之日,大抵是能用惊天动地来形容。

    太子始终没问,叶骄阳有没有一点点喜欢自己,左右,这皇家的人都是狼,先把肉叼回洞里,剩下的慢慢的熬便是。

    至于,叶卓华给自己吃的蛊虫,太子从未当真过,要知道,苗疆蛊虫奇特,若非能人不可控,叶卓华多是吓唬自己,不过是让人配了一些能让自己吃苦的药罢了,能抱得美人归,一切自也值得。

    一直折腾到天亮,两位主子才安稳了,皇后那边体贴,直接免了他们清晨请安里,只说朝堂有事,皇帝要在前头忙,等着下午再得空。

    所以,叶骄阳这一觉,倒是能睡的香甜。

    自然,叶骄阳也终是知道了,太子并不冷情。

    在太子的努力下,两月后叶骄阳便诊出了有孕的消息,也就是在怀着身孕的时候,她才得了空,既然未来天子可能出在下头的学堂里,便直接新增了女子学堂,让女子也识理明理,才能真正的,天下安顺。

    大约真的是,老天垂怜,叶骄阳这一胎竟然是怀双生子,孩子出生的时候,长辈们都进宫候着,没想到,竟生出了两位皇子来,这一下,朝堂上下都心安了。

    只是太子从来没问过,叶骄阳到底心里有没有自己,只是有一日,突厥那边送来了高里王子的消息,叶骄阳看了一眼,也只随口说了句,“倒是,便宜他了。”

    没想到,能安稳这么多年。

    只这一句,太子面上笑意越发的浓了,爱不爱我不要紧,莫要爱旁人就行。

    太子不问,叶骄阳也没再想,爱不爱的事。只是从有身子开始,叶骄阳的腿脚便肿了,太子心疼她,每日都亲自为她洗脚,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老。

    叶骄阳看着在自己跟前低头男人,只觉得,若有下辈子,也愿做清河之妻。

    全文完

    ------题外话------

    本文到此就全部结束了,感谢亲爱的们一路相伴,若是有缘,新文再见~~~

    愿我们都能,平安顺遂,哪怕有朝一日,深处深渊,也要仰望骄阳。

    终有一日,能得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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