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哈,兰柯佩尔,你的快乐来源有时候可真是简单,不过,这可不是坏事,说实话,我现在已经很难再敞开心扉地开心一次了。” 华法琳看着躺在地上的兰柯佩尔,吹来的风呼啸着拂过自己的发梢,她的语气平静中却带着一丝丝被隐藏起来的羡慕。 “没关系的,华法琳,我只是觉得很多时候都没必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有时候就算是没来由地发笑,也有益身体健康。” “我可从来不赞成什么愁眉苦脸,这种表情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兰柯佩尔从地上半坐起来,对华法琳说道。 “……呵,是啊。” 华法琳赞成地说道,将手臂轻轻举向空中,袖子便被吹来的徐风给刮得飒飒作响,这里的风比甲板上要大不少。 “如我之前的承诺,兰柯佩尔。” “想听我给你讲个血魔故事吗?” 兰柯佩尔看着华法琳,知道其实她有话要对自己说,故事也只是其中一方面而已,于是也毫不犹豫地回答: “当然,这是赢家的奖品,我自然要收下。” 华法琳闻言,则轻轻抚了一下耳侧的发梢,在兰柯佩尔的身旁席地而坐,两人在了望塔的塔顶吹着风,凝望着前方。 “这个故事发生在切尔诺伯格的战后废墟。” 华法琳的语调开始变得低沉,随着她的叙述,一幅旧日的场景开始缓缓展开: ———————————————— 【切尔诺伯格,战后废墟】 10:32:44pm天气\/小雨 噗哒噗哒…… 一个黎博利孩子浑身都被雨水淋湿,如同一只小小的落汤羽兽,在废墟中小心翼翼地寻找着自己走失的同伴: “【乌萨斯粗口】,路越来越不像路,那群戴面具的疯子,突然之间什么都不一样了……好冷啊,身上又湿又黏的……” “该死的,我只是去找能喝的水了啊……尤里那家伙的背上被一个面具男一刀劈了那么长的一道口子……一个人能走到哪里去?” “尤里……尤里……你在这里吗?” 他小心翼翼地呼唤着自己同伴的名字。 然而空气中只有弥漫的血腥气和烟尘味,如果不是因为刚刚才吃了好不容易从废墟中挖来的晚餐,他会直接呕吐出来。 而黎博利孩子一路上小心翼翼地佝偻着身躯潜行着,生怕撞见那些见人就杀的整合运动暴徒。 虽然他也是个矿石病感染者,但是其觉醒的法术也不过只是让自己的身体稍微变轻一些,其他就没什么了。 他最多也只能跑得快些,跳的高些,动作灵敏些——然而依旧只是一支稍微精准一点的弩箭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尤里……尤里……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每隔几步,黎博利孩子就要抹了一把糊住自己视野的雨水,如果不是黎博利出色的视觉,在这种雨天的夜幕中找人只怕是自己连路都看不清。 “呜呜……”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手边的墙的另一边有哭声——声音很微弱,如果不仔细听,很容易就和雨声融化在一起。 “小动物吗?不对,这条街上但凡是能长腿跑的活物早就跑光了,也就剩我们了。” 那名黎博利孩子立刻紧紧贴着那面墙的墙根仔细听取: “好像来源还要往前五六米。” 他立刻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前,通过一个拐角后,他看到了这面墙上挂着已经东倒西歪,字体都扭曲了的乌萨斯语标牌: 【oxoдhыnprд】 黎博利孩子小心翼翼地念出声来: “猎人商行?是了,这附近唯一的一所百货商场,不过里面的东西早就被人拿光了,这个位置应该是商场的旧仓库。” 第(1/3)页